第351章，他是谁（5/5）

好吧，他知道那天碰到的张亦明为什么那么暴戾了。

“还有谁是穿越的？”

张亦明清冷的眸子盯着冷夜白的眼睛，似乎要从他这里找到一个答案。

他的小苧曾经不会看到遍地的丧尸，看到血腥的场面都面不改色的。

他记得，上学的时候，自习课班级里有人用投幕放恐怖电影，小苧的脸色都是苍白的。

还是他过去把投幕电源拔了，她脸色才缓和了不少。

他早就发现了，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里，小苧变得坚韧了不少。

造成这个原因的，他始终找不到为什么。

一开始他觉得小苧是在那个神秘组织那里吃了亏，可如今看来，似乎还另有隐情。

无论是什么，他都要去讨回来的。

冷夜白看了一眼眼神凌厉的张亦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转身走了。

没有回答什么，却又似乎回答了所有。

张亦明手指微微收紧，指甲几乎嵌入了肉里，心中的猜测似乎成为了现实。

未来的自己说，小苧死于末日后第三年，自爆。

张亦明的呼吸几乎停止了，心脏疼的厉害。

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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