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拼死告御状(4/5)
一传十,十传百,然后一点小动静就勾出了这许多人,日子太艰难,大家都看不到出路,法不责众,索性闹它一闹。
剩下的朱厚照也推断了出来。
张氏兄弟被朱厚照的人气丹集资给吸引住了,忙着砌金字塔,就没了管理长芦盐业的心情。
张氏兄弟的走狗谭景清可没他们的待遇,京营变成了勋营,其实就等于变相解散,谭景清来钱的路子被卡断了。
所以谭景清就将往日里吃拿卡要的手腕用在了灶户身上,想着堤外损失堤内补。
这些狗腿子可恶就可恶在诓了骗了,却将理由往上头推,将漕运改革当成了靶子竖了起来。
为什么历来政策改革总会激发民变,症结就在这里。
也是朱厚照疏忽,他在京中有日月银行打底,不管是处理流民还是给京营发赏出薪,乃至于给官员涨工资都执行得很好,他就没想起下边的老百姓接触不到日月银行,给了谭景清以白条盘剥灶户的机会。
打白条啊,这在后世都有所耳闻,老百姓对其深恶痛觉,更何谈在大明朝。
这事也好办,总会计师和老板娘都在船上,出来时也带了一大笔钱,本来朱厚照也打算一路在所到之处开办日月银行的网点。
那就操持起来,白条拿来,现金结算。
也不用朱厚照掏自己的腰包,直接在张氏兄弟的账上扣就行,反正那边每个月的红利也得给张氏兄弟划拨,等他们看到缺一块时,自然就明白钱去了哪,到时谭景清可没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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