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两面包夹芝士（2/5）

关山摸摸胸膛，深呼吸，稍微有了那么一些安全感。

就算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拟出来的，但这种铺天盖地朝你涌过来的未知事物，还是会引发强烈的恐慌感。

但是好在……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模拟时候的那个白板了！

关山看了眼还留在背包里的物品，不管等下出现什么怪，他都有面对的信心。

灯光闪烁第一次的时候。

这片肉壁还只是覆盖了中间的车厢，将那乘客的尸体连着座位也包裹在了其中，只露出了被切断的脖子部分。

远远看去，宛如一座奇怪的雕像。

而车厢尽头，那个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任何存在感的司机，此刻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咔嚓。”

司机动作从容地伸出自己带着白手套的手，打开座位旁的隔离门。

他抬起头，遥遥地和关山对视……不，他没有眼睛！

因此这并不能被称作传统意义上的“对视”。

这司机不仅没有眼睛，他根本连基本意义上的五官都没有。

然而关山却感受到了一种被“盯上”一样的毛骨悚然。

那张脸好像被揉成了一团的面团，又好像是无数的人脸重叠在一起，神情隐约似哭嚎似挣扎。

但当你定睛细看，又会发现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样的“对视”并没有持续多久。

已经僵硬的关山，面前浮现出了司机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