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5)
初次见到张子敬,我才知道,在红色的中国,竟然还有如此的戒备森严,我被戴上面罩,做了几十分钟的汽车,来到一个比北京的陌生更陌生的地方,见到了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张子敬。这个在这场浩劫中没有站队却屹立不倒的老人。
相信很多人,都会为我上一章所说的事情有这样一个不理解——那就是既然有人让我找张子敬,我还这么遮遮拦拦的有意思嘛?
这里我要说明的就是,我之所以那么做,有两点,一是,我并不确定要找我的人已经通知了张子敬,你们应该理解当时的通信状况,更何况,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张子敬的人,这还有待商榷——这是我跟眼镜男在之前商量出来的结果。张子敬的话,如果想见我,绝对有数万种方法,甚至把我绑到北京来,而不是用那种最笨的方法给我贴一个纸条。
第二个,是我不确定,他要找的人是我,有很大的可能,是他找的是眼镜男,因为我跟眼镜男走到了一起,所以,把我当成了他的人。
而事实上,张子敬,看似对这件事,知道的非常少,他甚至在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这条玉简,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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