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暗涌（1/5）
“我并不喜欢不听话的病人。”顾倾城眉头微皱。
“除此之外呢？”秦笙问。
“还有什么？”顾倾城疑惑的看着他。
“你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就不怕我是带着目的来的？”秦笙目光如炬。
“那你的目的是什么？有什么目的？”顾倾城抬头看着他，开门见山。
秦笙一时哑言，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直接。
“你看……你说不出来，那我为什么还要问呢？”顾倾城笑看着他。
“呵……”秦笙突然释然了。
其实做什么不做什么，最后都是他的决定，既然他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再多问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会伤害你。”末了，秦笙只是如此开口。
顾倾城怔然，随即点头“我明白。”
“告辞。”秦笙颔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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