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3,云南王令牌(2/5)
实在是有些势力不是平阳侯世子能调动的。
做没做平阳侯自己知道,以至于这一刻平阳侯终于清晰认识到自己这个罪名背定了,所以到底是谁要他死?
是帝王?是同党?还是政敌?
平阳侯的眸光在金銮殿上每一个人的身上皆一一扫过,皆未曾得出任何结果。
“平阳侯,你还有何话可言?”萧澈最终下结论,再给平阳侯一次申诉的机会。
平阳侯整个人好似一下子老了十岁,颓废地瘫坐在了金銮殿上,证据确凿他除了认罪还能做什么?可他不甘心,他不甘心,他这罪一认他整个家族将从此泯灭,他如何能甘心?
可他又能做什么?
“陛下,臣落崖前从那黑衣人身上拽下了一块令牌,微臣见识浅薄,不知这是何令牌,还请陛下查探。”
就在这时,柳生突地再次开口,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
令牌出现的一瞬间,一些个老臣瞬间变了脸色,其中便有淮阴侯,以及刚刚好瞧见的平阳侯。
而柳生的话没毛病,作为一个新晋官员,不认识这不该出现在京都城里的令牌着实不奇怪。
“平阳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有云南王的令牌?莫不是你和云南王私下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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