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4章（2/5）
这种人，可以成为朋友，但不能相交太深。
就比如此刻的王猛，之前赵东也没打招呼，他原本以为宴会上最大的领导就是邱德才，结果看见秦斌，立刻就有些紧张起来。
也不怪他，秦斌这个人虽然年轻，可是在系统之内却名声不小。
私下都议论，说他是“关老虎”指定的接班人。
能在这里看见他，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关新昌的态度！
王猛整理了一下心情，“秦秘书，您好！”
秦秘书半点不露诧异，“你好！”
像他这种人物，平时难得一见，自然不可能认识王猛，更不会主动追问。
邱德才在一旁引荐，算是避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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