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湛死了（2/5）

林雪竟然答应了？

申熠一震，松开她的手指。

林雪抬起哆嗦的胳膊，做一只手上两根断指晃晃悠悠，令人触目惊心。

她有些费力的拿起笔，因为右手断了两根手指，花了一些时间才将笔握住，颤抖的、艰难的在文件上一笔一划地写下名字。

很快，‘林雪’两个字跃然纸上。

林雪仿佛耗尽全身力气，握着笔的手赫然一松。

申熠皱着眉紧紧注视着她，眼睛里再也没有那一层寒意，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很奇怪，林雪终于签字离婚，他心里却没有多少喜悦的感觉。

申熠捡起文件，最后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朝门外走去。

“申熠。”

女人微弱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申熠停下脚步，转头朝她见过去，只见林雪趴在地上，凌乱的头发盖着她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

她开口，缓缓道“申熠，曾经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你拉了我一把，是你站在我身边保护我，是你无条件的相信我，也是你救下了我女儿的一条命。”

“你已经忘记她了，但是我想，她会永远记得你，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