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葬礼（2/5）

顾唯一的眼泪不停地掉下来。

苏暖暖涣散的眸光慢慢聚集起来，她伸手抓住顾唯一的手，抓得很紧，轻飘飘的声音从她嘴里飘逸出，“一一，对不起，去，去我住所，梳妆台的抽屉，那里……有那人的罪证，替我，替我报仇，你，你要……小心……”

苏暖暖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眸光又开始涣散，最终手无力垂了下来。

顾唯一的手指颤巍巍地摸向苏暖暖脖子见的动脉，已经停止跳动了。

“苏暖暖，暖暖……”顾唯一抱住苏暖暖大哭。

莫少赶来的时，看到的就是顾唯一抱着苏暖暖冰凉的身体在大哭。

莫少走了过去，拥住顾唯一，哄了她很久，她才肯放开苏暖暖的尸体。

苏暖暖的尸体被抬走。

莫少抱着悲痛的顾唯一离开。

回到家，莫少亲自帮顾唯一换下了全身是血的衣服，替她洗澡，再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在整个过程中，顾唯一都没有拒绝，任由莫少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