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故事都不一样(1/5)
(一每个人的故事都不一样
她叫荆花,荆花是农村一种叫荆条的灌木开的花,花瓣像小米粒儿般大小,生长环境差,花期长。
荆花即将出生的时候她娘正在地里劳作,是漫山遍野的紫色荆花让她强忍着阵痛坚持走到家生下了我,娘希望我能像荆花一样无论贫瘠肥沃,都能盛开的又美又香又花期长。
如娘所愿,长大后的荊花漂亮、幸福,有爱她的丈夫和一双可爱的儿女。
但不那么完美的是,她在30岁时得了一种急病,被她小叔子送到医院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这两年记性愈发的差了,她已经忘了医生判定她是得的什么病,但这些年在村子里见得多了,她高度怀疑当年她可能是死于急性心脏病,好像只有那种病才能让她那么快死亡,像她二嫂一样。
她死的时候我儿子八岁、女儿六岁,他们还是连生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而她男人在广州打工,连个给她擦洗干净换上漂亮衣服的人都没有,对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由于她是死在夏天,村子里有“热丧不能停放”的风俗,所以她死的第二天就被村里的族老们张罗着要埋掉。
看着她的孩子们懵懵的被族里的大娘拉着换上孝衣、磕了头,孩子们执着白皤跟着族里的大人们将躺在脏兮兮的三轮车上的她送到了村子里的坟地。
她的“新家”是一方窄窄的长方形的土坑,一个小小的土堆,土堆外边既没有碑文又没有标记,这简陋随意的模样让她怀疑她男人回来能不能找到她。
她刚被埋掉的第一天晚上,她非常担心如的孩子们,怕他们没人做饭、没人哄睡、没人洗衣、没人依靠,她尝试着跳出坟头像活着的时候一样走走,发现身轻如燕,能跑能跳,她兴奋的跑回了家里,不过孩子们都已经睡着了。
她死的第二天,一到天黑透,她就早早的跑回了家里,她想在孩子们没睡着之前好好看看他们。
但她竟然看到有人跑到她家去拿东西,还欺负她的孩子们,她忍不住恶作剧的吓了他,她看到他被我吓的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她家,心里畅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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