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3章（2/5）
厉南衍的眼神里射出了冷芒，“盛霆刚刚告诉我，他的人都被他给策反了，大家喜欢的是那个温暖的楚嫣然，希望能够让她走出仇恨，现在她不停的发疯的报复，没多少人跟在她的身边了，连归夜都似乎厌倦了杀人，只遵守命令保护她。”
归夜都不听话了？
陆余情的心中一惊。
归夜是楚嫣然最大的杀器，这个从小就被楚嫣然扔到了东三角那里去锻炼杀人手法的人，早已不是个有血肉的男人了，而是个冰冷的机器，只会杀人。
连他都开始慢慢抗拒楚嫣然的命令，楚嫣然的身边到底有多少亲信，自然可想而知。
不过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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