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2章（4/5）
程然沉默了片刻，神情严肃的说“我也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尝尝有气无力的问。
她嘴里传出的气流，扑在程然的脖颈上，暖暖的。
程然没回答她。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就是太过心慈手软了。
知道如果当时他不阻拦的话，尝尝或许真会自己出去，外边那些人或许真就撤了。
只是。
让一个女人为他牺牲，程然还做不出来。
没有说原因，而是问道“你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吗？”
是的，这一直是程然心中的一个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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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沉默了片刻，神情严肃的说“我也不知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尝尝有气无力的问。
她嘴里传出的气流，扑在程然的脖颈上，暖暖的。
程然没回答她。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缺陷，就是太过心慈手软了。
知道如果当时他不阻拦的话，尝尝或许真会自己出去，外边那些人或许真就撤了。
只是。
让一个女人为他牺牲，程然还做不出来。
没有说原因，而是问道“你能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吗？”
是的，这一直是程然心中的一个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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