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3章（2/5）
“程家是一个传统的家族，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近年来程家却人丁匮乏，这也是为什么四大家族中，程家最弱的原因。”
“本来程家是很看好程诺的，可是一场车祸过后，程诺不仅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还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你想，一个不能为程家传宗接代的男人，怎么会被程家的人放在眼里？”
“用他的命，去诱杀程锦东？”
“谁也不傻。”
这些话让程然感到一股恶寒，那种亲情淡薄到可以踩在脚下反复摩擦的淡薄。
原来，没有了利用价值，连成为诱饵的资格都没有。
可悲还是幸运？
“所以，我是该同情程诺吗？”程然问。
肖智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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