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寻得信中人（3/5）

“嘶！”虽然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却也就咧嘴意识地发出了轻轻地一声叫痛，小手还边揉了揉额头。五芳低头望去，嘴角勾出了半点弧度，便又转身朝石廊走了去。

“那你爹有没有听你娘的？”声音大了些，随口问了句。

“自然是没有！我爹爹说，好不容易攒了一壶酒，如不喝个痛快，何解一时方休！”这回小舞也回应地极其自然了些！

“噢！”五芳坐在了石桌旁，似笑非笑的样子望着她。

这回倒是抬起头来了。瞧这一张算的不太瘦小的圆形脸，以及这并不是那随风飘扬的小身板，爹娘应该是没有饿到过她的。这一双黑黑的眸子里，倒是显得十分灵活，像是深深地在探索着什么？

不知不觉，居然又忆到了他那位故友，也是这样的一双眸子想着五年有余了。居然又问道“你今年几岁？”

“虚岁六岁！”

“噢！”五芳一怔，想又说些什么，却只又淡淡地应了声。就这样对峙了一会儿后，五芳开口道“说吧！刚刚问你是找我之时，为何你点头之后又匆匆摇头？”

小舞这又才匆匆低下了头，刚刚就只唠了下爹娘的往事，她居然对他放下了所有的防备，紧张与胆怯，还明目张胆地看了他许久，不过，看起来他并没有话语中的如此凉薄，不知不觉，居然对他生出了一丝亲近感。兴许，是来源于母亲对于他的信任的寄望吧！

“是我来找，不，是我娘亲要我来找，来找老先生您！”小舞豁然开口道。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但听红姨道那信里五芳自称师叔的，那么如今看他，这尽显老年样，又一副说书先生样，称老先生理应无错。

“老先生？”五芳愣了愣，不妨摸了摸自己的一把胡须。眸子微微黯然。小舞不妨赶紧低下了头。心里叹息，怎么能称老先生呢？娘亲说了那信里头的娘亲，信里头的娘亲理应称他为师叔的，师叔，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