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4/5）
水清华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因为，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自己儿子做的。
万一是他，那自己只能给他准备钱跑路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最好不是，如果被我查出来的话，你知道后果的。我先给你提个醒，文凡是下一任的总都督，我退休之后，他继位！”
“现在，他死了！等于死了一个总都督，一个总都督代表什么，你比我清楚。”
水清华浑身一颤！
文凡是下一任的总都督？
这要真是他儿子做的，那就真的完了。
“我知道了，如果是他做的，我亲自毙了他！”
水清华眼中出现了一抹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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