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底部(2/5)
这个时候再琢磨这些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缸子打头抓着登山绳就慢慢往下顺,他说自己力气大,我在上面要是没力气了手松了,他的肩膀还能给我踩一踩。
我本来还有些兴奋,可就在我把自己的体重彻底交付给绳子的那一刻,我才知道绳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我的手臂仅支撑了二十秒不到就已经火辣火辣的酸胀了。
首先我们的脚没处蹬,就只能别扭的夹着绳子,手上也没有任何护具,身上更是连一个安全扣都没有,说白了我们现在的行为和赌命本质上没有区别。
缸子手臂的力气比我大的多,肌肉耐力更是不知道比我强大多少倍,我越爬就越想和他商量商量直接坐在他肩膀上行不行,毕竟这会儿面子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膀子就快废了。
艰难的向下爬了几分钟我的手臂就再也支持不住了,我只感觉自己的二头肌一阵抽筋,然后身体就控制不住的往下滑。
缸子赶紧停下来从肩膀往上用力一顶,我就算是蹲在了他的肩膀上,头顶的阿锦也赶紧滑下来伸手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缸子微微有些气喘,这很明显距离他的极限还远得很,这个对我来说就如同送命的绳降,对于他来说就好像是一场稍稍有些费力的慢跑一样。
“把你的膀子放下来休息一会儿,让血流过去。”缸子说完也交替着把手放下来甩了甩。
人的血压是有极限的,当你的手臂长时间高于心脏,血液将很难流到手臂的末端,这直接导致了肌肉供氧不足,分泌的乳酸也无法及时代谢掉。
这也就是人在攀爬的过程中,手臂会比平时更快感觉到酸胀火辣的主要原因之一。
休息的时候我仔细的看了看四周,这里很黑,而且我的头灯根本就照不到任何物体,就好像我们之前爬下来的古井是通往这一片虚无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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