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短发好看（1/5）

谭方江“中午遇见你那会儿好像听到有人叫你大寿星，所以今天是你生日？”

握着手机怔了怔，顾念许回道“啊哈……被听到了嘛。是的呢，十六岁。”

“因为叔叔的事所以我也没准备礼物什么的，就口头表达一下祝福啦！”对面停下迸出的字眼，过了几秒钟，才发出信息“顾念许，生日快乐。”

后面这七个字好像会自带声音。

低低的，沉沉的，如夜里发光的打火石。

顾念许是一个很容易被打动的人。

初中时少女情愫已萌芽，一个男生替她拿了扫把回去她都会想很多。对面还没有表达出什么别的想法之际，她就兀自闹红脸。

那时候的喜欢云里雾里，水中花月，夜残光亮后该消失的就渐归虚无。

她第一次梦到那个男生，梦中那个同学对她极尽关怀，甚至会守着她入梦。

梦醒后男生依旧温暖，但是不是对她的温暖。

青春期的第一次暗恋，就这么随毕业结束。尚未被主人亮在天光下，就已扼杀在黎明中。

顾念许以为自己是个专情的人，但是那个男生的声形如今想起来居然记不真切。懵懂的时期她拿着小学毕业合照抚摸对方的脸，如今都显得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