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7章（2/5）
顾清怜又是颇为强势地问道。
“有，当然有。要不是我，你怎么能拿下那个项目？”
顾少维闻言，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是狠下心道。
“那你告诉我，这个项目最初和我们对接龙腾集团负责人是谁，现在和我对接的龙腾集团负责人又是谁？这个合作细节谈判是什么时候进行的？签订的合约里面，核心的条款是什么？”
顾清怜又是问道。
“我我不记得了！”
顾少维一听这话语，顿时懵逼了，良久之后，才憋出了一句话来。
“你无耻！好的你不学，无耻的那一套你都学到了。”
顾清怜闻言，眼眶泛红，有些激动地呵斥道。自己这些年供他读书，给他钱，维持他的生活，她不希图他可以报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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