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8章（3/5）
凌老爷子这几天也是愁白了头，消瘦了不少，看上去更加衰老，“查到那些流失客户的去向了吗？”
凌翰脸色沉重，“一部分被厉寒司等人抢走了，另一部分，现在丝毫没有动作，我亲自去拜访，都被拒绝了。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丝毫不着急。”
凌老爷子眉头紧皱，“这些人都是公司的大客户，如果我们留不住人，凌氏将向一落千丈。”
“所以，我想请爷爷您亲自去一趟。”
凌翰眼中充满希冀的看着老爷子。
凌老爷子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我亲自去求见，他们怎么也会卖我些面子，总不会将我一个老头子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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