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4/5）
她不知道，从门关上那一刻，凌霄就已经醒了，但是他没有追上去，下床走到窗边，看着她的背影越走越远。
他知道，哪怕凌华清现在已经死了，横在他们心里的结，却没有解开
回到盛家，盛思源夫妇已经在楼下等她。
“外公，外婆。”
盛莞莞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站在那，她做好了被骂的准备。
然而，外公盛思源并没有骂，只是指着她憔悴的脸说，“你看看你的熊猫眼，肯定又是一晚没睡，当自己的身体是铁打的？”
祝文佩走到她面前，“莞莞，你外公担心了你一夜，回来就好，赶紧吃点东西去休息吧，瞧你的脸色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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