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4/5)
“除了应付不了瞎子,对付其他人,确实很简单。”阿炎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还要你们做什么呢,我一个人站在靠山宗门口,把他们所有人都看过一遍,靠山宗不就没了么,还至于你死我活地打那么久,何苦呢?”
“是那只乌鸦么,那只乌鸦动了什么手脚,”阿炎说,“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出来,这样可以少死很多人啊。”
“无法控制,这本不是我的眼睛,自然没有所谓的掌控权,”晓说,“实际上,我是一个失明的人。”
“我借用他人的眼睛,才得以短暂地这个世界产生对视。”
“不懂。”阿炎说。
“不必懂,懂得越多不代表是一件好事,也有可能会使你越加困惑,越加迷茫,”他忽然睁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树荫下的阿炎,“成为一名智者并不见得会比一名愚者快乐,所谓的大智若愚,很有可能的便是指,智者的尽头即是愚者。”
“有时候,你看见一些很蠢,没办法理解的事,不必立刻定论,断言说,这个人很傻,很蠢,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呢?”
“其实,并不一定的,凡事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
“有时候,干一件别人不能理解的事,说不定可以收获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快乐。”
“而人的内心,却是常常过度空虚,极度渴望快乐的一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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