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扯絮（3/5）
“救——”
妇女高喊呼救，刚一张口，便被刀鞘横着卡住嘴巴，“唔唔唔”再也叫不出来。
“我问你答，不许叫喊，明白么？”
李从言一脸冷酷，感觉自己像是在演港片里的社团老大。
妇女身子颤抖如筛糠，惊惶点头。
李从言收回刀鞘，妇女倒也识趣，果真没再呼喊。
“人贩子？”
“是。”
“扯絮？”
“是。”
“拐了孩子何用？”
“卖。”
“拐了几个？卖了几个？”
“廿三，未卖。”
“都藏哪了？”
“照寄寺。”
妇人似乎被吓坏了，哆嗦着嘴唇，问啥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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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
妇女高喊呼救，刚一张口，便被刀鞘横着卡住嘴巴，“唔唔唔”再也叫不出来。
“我问你答，不许叫喊，明白么？”
李从言一脸冷酷，感觉自己像是在演港片里的社团老大。
妇女身子颤抖如筛糠，惊惶点头。
李从言收回刀鞘，妇女倒也识趣，果真没再呼喊。
“人贩子？”
“是。”
“扯絮？”
“是。”
“拐了孩子何用？”
“卖。”
“拐了几个？卖了几个？”
“廿三，未卖。”
“都藏哪了？”
“照寄寺。”
妇人似乎被吓坏了，哆嗦着嘴唇，问啥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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