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凛冬将至（2/5）

“我真的……”刘耙目光呆滞道，“幸运吗？”

“不然呢，”老年士兵轻笑道，“第一次是锤穷凶极恶的地表混混，第二次是打毫无人性的生化蚁群，你的小队总是能损失大半，但只有你能活下来，而且还是无伤的。”

“哎……”刘耙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相互认识一下吧，我叫李盟，部队编号2098，地下城二层人，”老年士兵道，“这一趟过来，咱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我叫刘耙，也是地下二层人，部队编号0384.”刘耙道，“巧了啊。”

“嗯，我以前是个老雇佣兵，后来在任务中受了两次伤，就退休成自由职业者了。”

“看出来了。”刘耙道，“你看上去没什么生活负担，杀人的时候也没什么心理压力，嗯……比我好多了。”

“不过好歹你已经跟那些地表的畜生们真刀真枪的干过了，不像我，拿下的第一个人头居然还是地下城的人头。”

“这……唉，请你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刘耙摇头道，“我不想再聊和地表人作战的事情了。”

“哎呀，放轻松，很正常，很多人第一次杀人都这样，你总会觉得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心里过意不去，甚至会萌生以死谢罪的念头，但你要知道我们在打仗，在战场上，你若不杀敌人，你就会被杀。”

“那……你呢？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想过这些吗？”刘耙问道。

“我？不不不，我可没有。”李盟笑着摇头道，“我第一次杀的人，是一个在地下一层知名的大毒枭，他和他所谓的‘快乐粉’已经害死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因此我在杀他的时候不但没有心理负担，还感觉无比的畅快，就好像我做了一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一样，尽管事实上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