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五四’青年节前(1/5)
我这人确实喜欢作死。
今天有个回族兄弟发了个书评,我没办法直接回复,只能说说汉族曾经的故事和未来。
种花民族的概念是梁启超在1902年提出的。在这之前,汉族也是附带了大量的恶习恶俗,有各种令现代人难以接受的坏毛病。基本上我们现在怎么看三哥,当年我们自己就差不多是什么样子。
去年,英国的报纸报道了爱因斯坦的日记。这位牛人在1922年,前往日本讲学的往返途中,曾2次短暂停留上海,大概三天左右的时间。日记中有关于中国人的描述。
“中国人吃东西不坐在凳子上,而像欧洲人在树丛里解手时那样蹲着。一切都那么安静严肃。甚至连孩子们都是毫无生气的,迟钝呆板。”
“就算是那些沦为做牛做马的人也从来没有让你感受到,他们对受苦是有意识的。一个怪异的类畜民族……更像是机器人而非人类。”
同一年,西方有个叫罗素的哲学家写了一篇文章《论中国人的性格》。其中提到中国人性格的主要缺点贪心、懦弱、缺乏同情。
他具体写了些什么?
“初来乍到中国,一定对那里显而易见的弊端感到震惊乞丐成群、贫穷惊人、疾病横行、社会混乱、政治腐败。”
“每个有正义感的西方人,无不首先强烈地期待中国人能革除这些弊端,中国理所当然地应进行改革。”
旧中国有溺婴的习惯,有给女人裹小脚的习惯,妇女地位低下。民众不论地位高低,普遍迷信。缺乏对现代文明的了解,知识匮乏,文盲占人口大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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