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五章(5/5)
“哎……好什么好。”温药连忙摆手,“小的时候,我经常抢他的肉,抢他的被子,他恨我还来不及呢。”
“抢他的被子?”姬恒眉头紧皱,沉声问道,“你们还一同睡觉?”
温药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别看一清观名字里带了个‘观’字,实际上就三间破竹屋,最大的一间自是要给师父住,还有一间放杂物,剩下一间,我跟晏飞抢,谁抢到谁就住,没抢到的就睡外面。有时要是碰上刮风下雨,外面不能睡,便与他挤一挤。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大了后,便……。”
“不必解释了!”话未说完,姬恒便哼了一声,铁青着脸,起身拂袖而去。
温药连忙跟上,心下忍不住嘀咕,“分明是你挑起了话头,我不过据实回答,到将你自己气个够呛,简直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姬恒似乎气得不轻,直到晌午吃完午饭,他面色都不太好。到了下午,外间一位姓韩的将军求见,他面色才缓和了些。
姬恒对这位韩将军比较信任,二人说了许久的话,到了最后,那姓韩的将军说是要请个什么高人,需要他的令牌。
令牌!听到这个词,温药精神登时一抖擞,瞪大了眼,死死盯着姬恒的修长美手。
只见那只美手慢慢摸向腰间,又慢慢自腰带内侧取出一个黑色的月牙形石头递给那姓韩的将军。
若不是姬恒在旁,温药真是要好好捶一捶自个的脑袋。难怪翻遍了他房中每一个角落,连个玉佩都没找到;难怪他从不让人近身侍奉更衣。
只因,那枚令牌就在他身上。她怎么就没想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