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三章(2/5)
温药也跌下了马,手中绳子一松,套来的马狂奔着跑了,
那群奇装异服的人,顾不上抓她,纷纷去追那马。
温药从眩晕中回过神,手脚并用的爬到那人身边,伸手到他鼻下。
呼吸没了!
温药吓得跌坐在地,欲哭无泪。她是个冒失的性子,在皇宫里确实闯了不少祸,但是从未出过人命,这可怎么办?
她把从师父那里学到的浅薄的医术回想了一遍,却始终不得法。
那人嘴角还在溢着血,温药慌忙用袖子去擦,可擦着擦着,却想到一件事。
她曾经见过她的师父一清道人给断了气的人口对口度气,那人就活了过来。
想到这,温药不再犹豫,抬起那人下巴,唇便贴了上去。这般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药只觉得唇舌都麻木了,那人总算有了呼吸。
温药不再耽搁,抱起他,放在自己身前,又牵起他的马,快马加鞭来到了边境小城。
在城里简单处理了一下伤,那人还是没醒,温药便又买了马车径直带着他回了公主府。
后来,她把那人的马献给父皇。她父皇却连看都不看,便命人送去了马房。
直到此时,她才知道父皇对马是一点也不喜爱,她的哥哥又骗了她。可说到底也怨不得哥哥,还是她太蠢,就父皇那身质地醇厚的肥肉,怎么会是骑马的料?
姬恒攻入赵国国都的时候,晏飞护着温药逃亡,她问他“如若你被一个你不甚喜欢的姑娘像阿猫阿狗似的养在身边,你可会恨她?”
晏飞分外严肃道“这关乎男儿的尊严,但凡一个正常的男儿,被这般折辱,大抵都会恨吧!”
姬恒毫无疑问是这天下再正常不过的男儿,更甚至他有着普通男儿没有的铮铮铁骨和嶙嶙傲气。
尽管温药心中一直认为对他尚算掏心掏肺、礼遇有加。但是人心隔着肚皮,更何况像姬恒那样即便把心放在温药面前,她都不一定能看懂的人呢?是以,姬恒到底会不会念着那一两分情谊,还真不好说。
想到此,温药越发觉得心虚,声音也刻意带上几分熟稔的讨好,“嗨,好巧啊,小八儿。”
话音刚落,迎面便袭来一股强劲的掌风,打得她如个沙袋一般在空中转了一周。温药耳中出现片刻轰鸣,过了好半晌,才模模糊糊听到一个沉冷的女声道“休要满口粗言俗语亵渎我太子表哥?”
天大的冤枉啊,小八儿这个名多喜庆吉利,何来粗俗一说。温药实在不想承认这个名起得确实有些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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