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颜真卿登科(2/5)
高适那高大的身躯紧紧裹在淡薄的旧缊袍里,额前的头发也打了绺,神情萧索。他认出这两人是自己的诗文好友杜甫和岑参,心中一酸,喃喃道“三次了……落第三次了……还有来年么?”他家境贫寒,如今过而立之年,已接连三次落榜,身上盘缠也早已花了个精光。
杜甫和岑参年纪都小他许多,家境都还不错,故此虽也都榜上无名,但也并不如高适这般灰心至极,只得出言安慰。
杜甫见远处通津渠边的空地上已支起几处朝食摊子,冒着热腾腾的白气。便招呼二人过去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出摊的老汉见有新客到,连忙招呼“三位小郎喝汤饼嘞!”
三人点了吃食。不一会儿,老汉就用三只粗白瓷大碗将热腾腾的汤饼盛了上来,又麻利地用竹蔑盘送上六个胡饼。
半碗热汤饼下肚,三人热汗直冒,高适的情绪也稍好了一点。
那老汉极为热情,格外关照这三位读书人,又给他们送了三碟切得细细的老醋水芹小菜。他一面忙活一面闲唠道“一看三位小郎就是读书有礼的斯文人。不像俺家那个,横没点出息!”
“阿丈贵姓咯?家中郎君在哪里高就?”岑参的红脸堂上还有对酒窝,显得十分俏皮,他性格开朗,最爱与人闲聊,见老汉热情豁达,正对了脾气。
“免贵姓严。严实的‘严’,”老汉回道,又有些无奈地说“他能有什么狗屁高就嘞?狗崽子读几年书就不读了,专门游手好闲。这不,又是一连十来天不着家!不知道哪里鬼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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