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五章 南线(五)(4/5)
杨度接着又道:“溥儁之父瑞亲王载漪,在庚子年间,只为其子继承帝位,便极力鼓动太后重用义和团,与各国交恶开战,最终导致了庚子国变,京师失守,两宫西狩,因此庚子国变,首恶便是载漪,虽然两宫回京之后,并未惩处,但早己是声名扫地,无人问津了,而现在立他之子为新君,又岂能服众,如不能服众,又何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呢。何况载漪贪权好利,而又目光短渐,见利忘义,他的儿子继承了帝位,又岂会甘心将摄政王一职让与慰帅吗?再有日本小国,眼界狭窄,且贪得无厌,毫无信义,非可信任之国,而且此次日本隐瞒列国,力推溥儁为帝,其心若何,路人皆知,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又是岂能瞒得住的,到时候各国俱知此事,且看日本如何收场,奉立溥儁为帝,又有利哉。慰帅只怕是早己洞若观火,又岂会钻入这个套中。”
袁世凯哈哈大笑,道:“皙子啊皙子,我是想了一夜,才想清楚这其中的利弊得失,你才刚刚听说,就能够如此洞察一切,能得皙子相助,实在是袁某之幸啊!”
杨度道:“慰帅过讲了。”
袁世凯又对袁克定道:“明白了呢?天下掉馅饼,那有那样的好事,以后遇到这种事情,要多动动脑子,也多向杨先生请教。”
袁克定一脸愧色,道:“多谢爹,多谢杨先生的教晦。”
袁世凯又问杨度道:“皙子,你看我是否该将此事告诉给英法诸国,或是华东政*府呢!”
杨度摇了摇头,道:“不可,如此一来,必然得罪日本,岛国之人心胸狭隘,瞠目必报,我们纵然不可与其为伍,但也不可轻易得罪。慰帅只管推托,也就是了。何况此事关系重大,各国亦非善类,岂有不无查觉之理,到时候只管让他们去理论,我们却坐观成败,静候结果,两边都不可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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