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翻转（3/5）
杜有衡笑意微微的，亲自扶起了曹婆子，“可怜见的，还不带着人下去收拾个齐整？”话是对着花婆子说的，花婆子见老夫人没有反对，也就带着人去了。
赵寒月手上微紧，手中的蜜果子捏得扁了去，却是浑然不知的。她望着曹婆子离去的身影，眼底赤红一片。
杜有衡正轻柔地给顾氏扶着背顺气，眼见着赵娘子脸上的神情不过一瞬的功夫就回归平静，脸上便有些笑意盈盈的。
只不过这笑意带着芒刺，刺得赵寒月心颤。
“呜……嗯哼……”
顾氏便睁开了微阖的双眼，“赵氏，你怎么了？”旁边杜有兰的面上也尽是关心的。
赵寒月闻言就站了起来，“老夫人恕罪……近来身体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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