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3/5）

“你是想买件什么样的衣服？”

孙小艾突然问聂树文。

聂树文就冬天穿的，羽绒服破了。

“羽绒服破了？羽绒服还能破吗？现在不都挺结实的。”孙小艾每天看聂树文的穿衣打扮，其实都感觉聂树文并不是一个很随意的人，毕竟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自己买不起的，包括就是手上有时候带着的表什么的，都是自己知道的牌子。孙小艾对手表这类东西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旦是自己都已经知道了的牌子，那么这个表的价格就已经很高了。打个比方，对于一个对科学不是很了解的人来说，爱因斯坦就是唯一的认知，如果一场学术报告里面出现了这个唯一的认知，那么这个学术报告的级别就已经是很高的水平了。孙小艾就是凭借着自己对于名牌的寥寥无几的认知来判断聂树文身上的衣服的。这么看来，聂树文跟一个衣架子差不多，全是孙小艾都能认识的牌子。

所以聂树文怎么会有会破的羽绒服？

这不科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