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魁拔（4/5）

你认知中的世界都是由计算机模拟出来然后将神经信号传递到你的大脑中，所以在座的各位根本无法判断自己是缸中之脑还是一个完整的人，说不定你昨天还是一个人，睡一觉就被人把脑子装进了罐子，说不定上一秒你还是一个人，接下来的一段记忆都是虚假的，只是为了把你的脑子装进罐子。

很可怕对不对？有聪明人就会反驳了，超级计算机可以模拟现实，总不能模拟人的感情吧？只要我作为缸中之脑与人交流，就能判断出我还是不是完整的人了。

不，你还不够聪明，人家完全可以并联无数个缸中之脑，让你们进行感情互动……

再次假设，我们整个宇宙都是超级计算机内演化的，精确到每一个原子，这样的计算力，还模拟不了个感情吗？我们的空间就是计算机里的虚拟坐标系，时间就是进度条，物质能量只是一个信息包，牛顿三定律什么的都是计算机设计好的演化规则……

那么创造这台超级计算机的生物对于我们来说是什么？创世神吗？或许只有基督教这样的单神宗教会狂喜吧，这种悲哀的假设证明了他们是正确的。

或许方嫦的穿越能力只是这些超级计算机联网了，她作为一段数据不断流通于各个超级计算机之间罢了。

假如方嫦获得了改变这种数据的能力，是不是就相当于超级计算机里拥有自我意识的人工智能了？而脉术就拥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