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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说母亲生病死的，可是从小就是母亲陪她长大。如果真有毛病，她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件事，就从小暖说起吧！”就在陆伊胡乱想一通的时候，老人缓慢开口，娓娓道来。

“小暖是你的外婆，你外公应该没有提起她的名字吧！”老人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好像冗长的回忆，让他的心情极为复杂。

“没有！”陆伊记得六岁的时候问过外公，那时外公身体状态很不好，有私家医生照顾。

偶尔外公总是对着一张已经发黄看不清人像的老照片发呆。

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她知道里面的女人是外婆。

说完，还咳嗽两声。

陆伊起身，将老人推到河堤上面，丛林处正好有一个木凳，顺势坐下。

这里风小，老人可以舒服一点。

并且，她感觉到老人的故事可能有点长，蹲在地上听会让她身体发紧，更加紧张，不如就坐下来慢慢听。

老人点点头，算是回答，但再一抬头时，褶皱的脸刚刚还布满慈祥，瞬间就惊变了神色。

他嘴唇努力张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