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云涌（1/5）

哈尔斯最后的仔细大量了一番近十年来自己居住的地方，最终还是毅然决然的关上门，扭头离去。

哈尔斯的房间距离仅有一墙之隔，出了门也只需要走不到十步，很快，哈尔斯就已经站在了比比东门前。

看着熟悉的门，尽管已经告知了比比东自己即将离去，也已经在心里无数次做了预演，但当这一刻来临时，哈尔斯却仍然感到一丝胆怯和犹豫。

哈尔斯不自觉的颤抖，这只不知染过多少鲜血，夺走过多少姓名的手，哪怕在第一次杀人时都没有颤抖，而今却开始颤抖。

哈尔斯左手抚上灯笼，强迫自己停下颤抖，但结果却不尽人意，哈尔斯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长痛不如短痛，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朝门敲去。

令哈尔斯惊讶的是，自己的手还没有落到门上，门却已经开了。

透过门缝映入哈尔斯眼帘的是显得略微有些憔悴的比比东

哈尔斯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相比之下，比比东的表现反而更好一点，她撩了撩头发，露出微笑，却是能看出有几分勉强。

“现在就走吗？”

“嗯”

“……”

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