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魔法（4/5）

他将杯子递了一杯给希斯，而另外一杯则交给了坐在希斯对面的迪克西，分发完牛奶后他也没有坐下，而是就这样站在了迪克西的手边，像是一位随从一样。

希斯视线疑惑的在二人身上看了看。

这边，伍迪艾伦笑了笑，开口了：“很疑惑，是吗？孩子？”

希斯点了点头：“对所有的一切。”

伍迪艾伦点了点头道：“是的，每个人遇到这样的事我想都会的，你到现在还能保持平静已经算是不错了。”

顿了顿，他的眉头又微微蹙起，迟疑着道：“按照传统，本该在送你前往那边时我才应该告诉你一切的真相，但是我也没想到你的精神力居然能令你进入到我的花园里，看起来我也只能提前告诉你了...那么...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呢...算了，还是就从我吧...”

说到这里，他冲着希斯微微一笑，接着忽然说道：“你眼中的我并非是真的我，我只是一具生物傀儡，没有生命、没有意识、受人所控制的，嗯...剧院的提线木偶你见过吧？你可以把我理解为一具提线木偶。”

这绝对是一番惊世骇俗的话，如果换个人在场的话甚至于只会以为伍迪艾伦疯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希斯在听到这番话后非但没有感到惊奇，反而有种理所应当、恍然大悟的感觉，似乎事情本该如此。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那总是标准到没有一丝一毫偏差的笑容吧。

希斯不禁问道：“那...真正的您是在哪里呢？”

“叮！”勺子碰到玻璃杯发出的清脆响声。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就看到一张丑陋的脸正在对他笑，看得出他想让自己的笑容表现的更有亲和力一点，但真正的效果却不尽人意。

希斯张了张嘴吧。

伍迪艾伦点了点头，确认了他的猜测：“因为一场糟糕的法术试验，很不幸的，我在那试验之中遭遇了很严重的伤害，虽然活了下来但是却失去了许多正常人的生理机能，甚至都没办法再发出正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