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 真正的枭雄（2/5）

如果说之前黄烁破开空间，就像打破了一面玻璃。而刚才这次瞬移，他面对的就是一面钢化玻璃，而且还是国产的。虽然勉强打破了，但并不彻底，无数的细小空间乱流，就像把他丢进了绞肉机，才有了现在的惨状。不但没顺利出城，还一身的伤口。

可以说，要不是黄烁全面发展，肉体有着相当的防御力。他现在就已经是一滩碎肉了。

伤很重，但黄烁却有一股发自心底的喜悦，冲淡了肉体的伤痛。

为什么这京城的空间会如此坚固？因为这里是京城，因为这里是皇朝气运最终汇聚的地方。

气运这种东西，是众生愿力汇聚而成。就像空气一般，虽然存在，但却看不见摸不着。要说黄烁很早就开始接触众生愿力，虽然没有相关传承，只是因为白莲教而被动接触。

直到开始修炼《清净琉璃法》，并有了庄建业这些忠实信徒，才算真正接触了信仰之力。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有资格察觉和接触气运。信仰之力虽然也属众生愿力，但是纯粹的多，激烈的多。也正因此，才更容易被察觉，被感知，进而被利用。很多传承都有利用信仰之力的手段，尤其是有宗教传承的宗门，例如佛门。

但是气运不同，众生愿力来源于众生，但每个凡人能的却极为微小。汇聚了众生的愿力，这股力量太过斑杂，太过莫测。以至于就算修行者，有资格接触察觉气运的，也只有极其个别的存在。

但是就在刚才，黄烁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