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章实际上（3/5）

于是赵笙韵第一次知道了电影是什么东西，而郁证第一次知道了陪着老婆看电影是什么体验。

她身上真的有香味啊！

说实在的，这个电影并不有趣，相当于是在第三人称看郁证今天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相当长的时间完全没有音乐以及特写，只是看到多少放出多少。比起电影，它更像是一个录像。更要命的是录像内容是史前人类的悲惨生活，想必并非什么良好的体验。但赵笙韵一直全神贯注，全程都没有将视线离开电视。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过多的变化。

花了将近两个小时，赵笙韵看完了电影。而郁证关掉电视以后，面无表情的问“感觉怎么样？”

赵笙韵依旧平视前方，有些出神的说道“真好呢。”

郁证愣了一下，又拿左手挠了挠额头，之后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能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好吗？”

赵笙韵还是那副样子，她微微张开嘴唇，幽幽的说道“外面，真好呢。”

她抬起头仰视着天花板，上半身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声音很小“我已经，有点时间没有离开过这里了。”

郁证沉默了，他用手捂住嘴巴，把头转到右边咳嗽了两下。

“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赵笙韵的声音钻进郁证的耳朵。

郁证把手放下，他低着头看着地板，“嗯”了一声。

“我一直害怕你生气，因为我不明白人类的感情。我都不知道什么是生气，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生气。”赵笙韵的声音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微不足道的事实，但郁证却觉得自己身边坐着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我刚刚生了两回气，第一回是因为我以为你是在侮辱他们，不过你告诉我是我浅薄了。至于第二回……是因为你已经好久没出去了。”郁证双手交叉，两个大拇指不停地转着。他的下颚不知什么时候绷紧了。

过了几秒郁证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个时候好像不应该干这个。他扭头一看，才发现赵笙韵在盯着他，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迷惑。

一人一神对视一会后，郁证摊开手，有些尴尬地问道“有什么地方不明白吗？”

“嗯……第一次我知道，侮辱……侮辱是很严重的。但，你为什么会因为我好久没出去生气呀？”赵笙韵其中一只右手抬起来，伸出一根食指点着她自己的脸颊。

郁证眨了眨眼睛“因为，你本来可以……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说到一半，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过了几秒，郁证的脑袋上“嘣”的跳出一块黑板，不知什么东西在上面划了几道。赵笙韵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是自己想留在这里的呀，只要我想离开，衍摩婆默达怎么可能阻拦呢？我只是偶尔想出去看看而已，又不着急。”赵笙韵微笑着，眼睛也弯成了月牙。

但郁证更不明白了“可，这已经好几千年了吧。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了呀。”

赵笙韵噗灵噗灵了几下“几千年长么？”

说完以后就轮到郁证噗灵噗灵了。

最后郁证一拍脑门，说“我们不如不要再说这个了。我比较在意的是你刚刚说，你不明白人类的感情对吧。”

赵笙韵点了点头，紧接着她补充道“其实是一部分，我也能感到开心和害怕，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是愤怒和悲伤。我从来没有过这两个感情。而且，我还没有那个……那个叫……哦，对了。共情能力。”

共情这个词室韦蒙兀也不懂，但郁证回忆的时候脑袋里面出现的是衍摩婆默达语。

郁证砸了咂嘴，看着赵笙韵说“也不一定吧，没准你只是没法和低等生物产生共情呢。”

这么一说赵笙韵又困惑起来“这么说也是呀，我好像是能对和我一样的生物产生共情。”

过了几秒，室韦蒙兀的脑袋上跳出一个san2。他沉默好一会，对赵笙韵说“也就是说，还有和你一样的生物咯。而且……你还能和他们产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