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6笑（1/5）

说到这，林娟娟被面包噎住。

“咯咯咯！”

贺寒森没有打断她的话，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喝下牛奶，继续往下讲“他们拿错了我的裹尸袋后，并且没有通知我的家人，而是在当地的医院把我救活，然后带我回家，我在他们家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他们看我的眼神并不是很顺，经常打我骂我，最终以三万块钱把我卖给了人贩子！那伙人贩子拐了许多小孩，最小的是个婴儿，最大的就是我。在一次夜晚，我从人贩子的手里逃了出来，偷偷上了轮船，经历了三个月，一路逃回帝都，就这样……”

她在讲述自己这段糟糕的经历时没有显得难以忍受的沉重，而是表现的非常平淡。

平淡得让人觉得心疼。

她的眼睛里少了往日那般天真，少了往日那般嬉皮笑脸，剩下的是空洞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