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1/5)
果真如赫连氏所料,翌日清晨,都到了将要下朝时,有人启奏道“臣近来听闻诸多传言,说太后娘娘与摄政王的关系非比寻常。可据臣所知,太后娘娘已立下誓言绝不再嫁,不知娘娘对此作何解释?”
冯锦坐在珠帘后头,蹙眉瞧出去。看清了说话的人,虽有些诧异,却也立马明白过来。
说这话的不是陆丽等一派老臣,而是前几日才叫她张贴在宫墙上、丢足了人的济南王慕容白曜。
她正了正身子,淡定地开口反问“那显然是毫无根据之言,济南王要哀家作什么解释?清者自清罢了,还望诸位休要妄自揣测。”
慕容白曜被她收拾了,自然记恨在心,这点她也早有准备。
本以为自己是给了他一个台阶,却没想到那慕容白曜还顺着杆儿往上爬“娘娘,依臣之见,空穴来风,那必是有原因的。摄政王在马场英勇救下娘娘的事儿可是传遍了,宫女太监也都瞧见了,怎么能是毫无根据呢。”
一直未曾说话的拓跋子推回身瞧了他一眼,冷冷问道“慕容大人今日在这儿质问本王与皇嫂的关系,想必是十分在意太后再嫁之事,也认为太后不可再嫁。那便请扪心自问,当日送男子入禁宫,是不是故意往娘娘身上泼脏水?”
拓跋子推开口替冯锦解围,这下原本不甚关心此事的老臣们开始交头接耳,一时间,朝堂之上乱作一团。
“太后娘娘既已决心不再改嫁,那您与摄政王此事,确实有失体统。”陆丽不顾身旁陆隽的阻拦,往前迈了一步,与冯锦隔着珠帘对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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